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我感觉到身体的沉重,尤其是难以言说的地方,发胀的疼。
⭕️内设定,“我”的设定是brat,可百度,不喜勿入。
只是起身摩擦一下,就让我难以忍受。
“陆沉。”我语气幽怨,看向地面上正好整以暇看着我的陆沉,此刻他的手指正扣着袖扣,想起那双手昨晚在我身上作恶的行迹,我腿就不断地发软。
“我腰酸死了,……也疼,今天不想去上班了。”我懒散道。
陆沉淡笑一声,走到我身边坐下,他环住我的腰身,在我的额头轻吻:“需要我用一下总裁的特权吗?”
我也只是随口说一说,今天万甄还有设计师的会议要开。
“不用……啊!”
话音未落,陆沉的手不再放在腰上,用粗粝的指尖在作恶。
心底对着他的依赖让我抱住他,手抓住他的衬衫,故意弄皱,我控制不住自己嘴里的嘤咛:“陆沉,你混蛋!”
我的裙摆藏住他的手掌,红色睡裙的边缘划过他的手背,让他也染上了我的气味。
“嗯,是有些肿,一会给你上药。”陆沉抽回手,不急不缓说着,一点也没有在意我羞愤的表情。
我还以为他还想再来一次,却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。
“某个坏孩子昨晚似乎答应我,这几天的惩罚期里会任由我随时对你进行责罚。”陆沉眼眸深邃,我却读懂他眼底的戏谑。
这分明是昨晚我不堪折磨才同意的!
“那分明是你不讲道理。”我垂眸,小声反驳,手指捏着被角不忿道。
“乖。”陆沉在我头顶揉了揉,“王姨做好了早饭,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他说着便转离开房间,确实和往常不太一样,好像有些冷淡似的,最好是我想多了。
吃过饭后还有时间,王姨前脚离开,陆沉就在客厅里给我上了药,在明亮的光线下,我羞窘难当。
好在陆沉没有再做别的什么,之后上班时,中午一起吃了午饭,那里肿痛好了一些,却还是难以忍受,倒霉的是,今天一整天我几乎就没坐下过,走路带来的刺痛感在一天的积累后更加强烈了。
对陆沉的怨念就更加深了,路上的时候就沉着脸色不理会他,就连送到嘴边的胡萝卜蛋糕也硬是一口没吃。
到了家里,陆沉在厨房挽袖子煮红酒,我上楼洗澡去了。
“一会下楼吃饭。”在楼梯上时,我听到陆沉说。
我没有理会他,洗澡候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,头发吹得半干,扶着楼梯栏杆走下去的时候,嗅到了空气里浓郁的热红酒的香气。
转下楼梯,客厅的长桌上放着烛台,蜡烛和上一次在酒店看烟花时的一样,我心口一紧,手指握住楼梯扶手骨节泛了白。
心里惴惴不安时,我看到了坐在桌前的陆沉,他正垂头看着手里的金融周刊,见我下楼才放下手里的书,转而抬头看向我。
黑色的衬衫在烛光下衬出上面的暗纹,金丝镜框折射光芒,显得他看我的眉眼温柔不少。
“过来,夫人。”陆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开口道。
我感觉不妙,有一种被野兽盯上,下一秒就要被吸干鲜血,倒在荒芜沙漠中玫瑰丛里的感觉。
危险又迷人。
我下意识走向他,站在他面前,被他注视着。
我听见他那张嘴里吐出绝情的话来,用往常温柔的方式说:“惩罚期,这才第二天。坐上来。”
我心神一震,没想到陆沉是来真的,昨晚那般欺负后,我以为这几天他不会再来折磨我了。
心里害怕,却又发痒,我跃跃欲试,又想要挑衅他。
“不要。”我故意和他唱反调。
我以为陆沉会抓住我的手直接强硬地将我按在他怀里作恶,却没想到他不为所动,只是抬眸看着我,用那双血红色的眼眸,比红酒还要醇红。
刹那间,我似乎听到我心跳的声音,我咬唇移开视线,迟疑和僵持后,先是坐在他的腿上,而后又改为跨坐,与陆沉面对面。
“手背在身后。”陆沉命令。
心跳越来越快,我感觉到神经的酥麻,本以为下一秒就会是一场激荡我身心的战斗,却没想到陆沉拿起了那本金融周刊,继续看了起来,甚至没有看我一眼。
我一怔,刚想要松开背在身后的手,陆沉便沉眸看了我一眼:“别动。”
羞耻感,连同理智烧了起来。
面颊在发烫,心口在狂跳。
陆沉优雅的样子和我完全形成了反差,我只是犯错的孩子,区别于罚站,这样温存的方式更让我赧然。
他的手可以肆意地翻看周刊,品尝红酒,我却背着手,脑子里一片混沌,耳边翻书的声音更清晰了,苦艾掺杂红酒的气味也格外浓郁。
“陆沉……”我小声唤他,在时针走过四个格子后我忍不住了。
陆沉终于放下了书,也摘了眼镜,他坐直的身体比我高出一块,我只有仰头才能和他对视。
肩膀被抱住,我倒在了陆沉的肩膀上。
陆沉的手放在我的腰上,如同早上那般。起初只是在腰间摩挲,下一秒就换了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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